说起来,这次终于轮到我在通勤路上看到痛包了
严格来讲不是痛包,只是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个男的双肩包上挂着粥的亚克力通行证,一个是琴柳另一个没看到正面。
我:啊,他就这么挂在包上了,这样的话亚克力可能会磨损,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可能会不舍得挂出来吧。
我:但是,亚克力挂件不就是为了挂出来的吗?
我:长久以来我们是否已经被谷子支配了?如果我们买了谷子却不舍得使用它,那么我们是否真正拥有了谷子呢?
正在自我感悟的我突然想到,这个干员通行证是盲盒抽的,而且他挂了两个(并且是不同角色),或许有可能只是盲盒随便抽的并且不是他推但又懒得出所以就随便挂出来了。
我:合理。(感动已死)